

数字藏品概念新鲜、注满情怀,自然能受到爱好者的追捧。当前,国内不少机构、企业纷纷推出数字藏品,创意满满,甚至有的“上架秒空”,引领文化消费新热潮。
多行业涉足赛道
数字藏品市场快速成长
数字藏品是指通过区块链技术生成唯一标识凭证的数字化作品或艺术品。它的展现形式主要包括数字图片、音乐、视频、3D模型、电子票证、数字纪念品等。
2021年被称为“元宇宙元年”,目前,数字藏品市场正以惊人的速度成长。据相关机构数据统计,2021年全年,各发售平台发售数量达到456万个,总发行量市值约1.5亿元。
数字藏品“火”出圈。据相关数据显示,截至今年2月,国内数字藏品平台尚不足百家;到5月份,国内数字收藏平台数量已经超过330家。阿里旗下鲸探、腾讯旗下幻核、网易星球数字藏品、京东的灵犀、百度超级链、Bigverse、唯一艺术、数藏中国等都是国内比较有影响力的数字藏品平台。
不少互联网大厂纷纷在数字藏品领域争先布局,各自富有特点:腾讯幻核专注高端数字藏品,与博物馆、航天公司等单位展开合作;腾讯音乐“TME数字藏品”成为国内首个音乐数字藏品平台;百度发布全球首个月壤数字藏品等。
5月18日,广东省博物馆(广州鲁迅纪念馆)、南越王博物院、广东海上丝绸之路博物馆、广东中国客家博物馆、广东美术馆、广州博物馆、孙中山故居纪念馆、广东民间工艺博物馆等单位于当天及后续陆续上线21款数字藏品。其中,广东省博物馆(广州鲁迅纪念馆)发布了2款数字藏品,分别以元磁州窑褐彩唐僧取经图枕、钟楼为原型打造;广州博物馆发售10000份“广彩方形茶壶”,也十分引人关注。
早在去年,湖北省博物馆首个数字藏品“越王勾践剑”限量万份,60万人在线抢购,3秒内售罄;西安曲江大明宫国家遗址公园的“○宇宙·千宫系列”数字藏品总营收超过60万元……数字藏品的市场潜力不小,是文博机构打开文创市场的新尝试。
“不管是发售几万件,还是几十万件,一上架就‘秒空’”,广东省博物馆(广州鲁迅纪念馆)副馆长陈邵峰注意到市场的火热。同时,陈邵峰认为:“其实,文物经过二次创作而产生的数字藏品,所包含的原本文物信息量是有限的。消费者如果能通过数字藏品了解文物的年份及主要特点,并吸引他们走进博物馆了解实体文物,进而去观展,就已经达到文化传播目的了。”另外,他觉得发行数字藏品也是一种文化传播的手段,消费者相互赠送数字藏品,扩大传播面,效果更好。
数字藏品的传播面在扩大的同时,应用项目也越来越丰富,除了文物,还有影视、音乐、摄影、动漫、游戏、非遗等,越来越多领域与数字藏品赛道“牵手”。导演王家卫将1999年电影《花样年华》拍摄后未发行的片段制成数字藏品;爆款舞剧《只此青绿》联合灵境文化发行了数字藏品纪念票,成为演出行业的首个数字藏品纪念票;元始部落推出邓丽君音乐藏品……不少数字藏品让老电影、老歌掀起一波“回忆杀”,让作品焕发新生。
数字藏品的流行,给文化艺术生态注入更多可能性。今年3月,故纸堆与陈湘波艺术公益基金联名限量发售《春夏秋冬系列》数字藏品,备受关注。
数字藏品受“00后”“90后”热捧
广东藏家最多
陈邵峰发现自己身边购买数字藏品的群体大多是年轻人,“元磁州窑褐彩唐僧取经图枕在被打造成数字藏品的时候,特意让取经图动了起来,是为了吸引更多年轻消费者。”他告诉记者。
据阿里新服务研究中心数据显示,文物类、收藏品类、音视频类、动漫类的藏品较受欢迎,而数字藏品的玩家主要分布在“80后”“90后”“00后”的年龄层。其中,“00后”“90后”最为热捧。而且这些藏家大部分是男性,超过78%的比例。在地域方面,广东藏家最多。
数字藏品为什么受年轻人欢迎?
天拓文创负责人、故纸堆艺术顾问梁锦坚接受记者采访时谈道:“数字藏品采用了区块链技术赋予每个藏品独一无二、不可篡改的哈希值,具有藏品的属性,通过互联网使得获取途径便捷,年轻人对新生互联网产品接受度高。价格亲民,收藏门槛低,拉近了跟实物藏品的距离,一般花几十块钱就可以拥有经过版权方授权发行的IP藏品,比如稀缺文物相关数字藏品,这个价位在收藏历史上是一种创新,这为大部分年轻人进入收藏提供了低门槛的条件。便于展示、转赠,目前很多年轻人也对所购买的藏品抱有增值心理预期,认为自己手里的藏品会增值。”
数字藏品的科技性、创新性、独特性、收藏性以及虚拟属性等特质给人们带来了不同于传统消费的全新体验。对创作者来说,不仅有效保护了自己的权益,也省去了整个过程中许多繁琐而冗长的环节。而对消费者来说,可以通过较低的价格购买到真正意义上的“独一无二”,这一新型消费方式拉近了消费者与创作者的距离,甚至可以通过消费找到与自己志趣相投的同伴。
(南方网)